裳禽兽不如的,衣冠禽兽这个词形容他再合适不过。
徐孟州被她问得,顿时脸都黑了,她这意思,是在嫌弃他?一盏茶应该是正常男人时间吧!还有,怎么有种她经验丰富的错觉?
他低头垂眸,眼中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情意,抵在她耳边,“还不是你哭得太惨了。”
本来徐孟州是打算好好揉搓她的,可是,听她哭得那么可怜,想着她有伤在身,那脆弱不堪一击的样子,实在不忍心下手太重,不得不强行克制着心下无穷无尽的浴火,根本还没有发挥的余地。
盛长乐噗嗤一声,脸上浮出如花美艳的笑意,凑上去,在男人脸上啄了一口,娇滴滴的说道:“夫君这么心疼人家呀。”
徐孟州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喉咙口涌上来的火焰,将她摁在怀里,柔声道:“等你伤养好了再满足你……”
等她伤好了,他才能随心所欲,现在也只能克制着,总是心惊胆战的,不敢太放肆,只怕一不小心把她玩坏了,就像是被束缚了手脚,完全施展不开。
盛长乐羞红着脸,背过身都不想理他,谁想要让他满足了!
现在这样完全可以接受,她才难受没多久就结束了,闭着眼睛忍一忍就过去了,不用跟前世似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