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床边,指尖抚了抚她额上的发,轻声询问,“昭昭,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盛长乐不愿理他,把头蒙进被子里,假装睡觉。
早上走的时候她还挺有精神,两人之前还说好了的,可回来之后发现她不太对劲,徐孟州自然有些心里放心不下。
于是便将秦艽叫过来,看看是不是又毒性复发。
结果秦艽得出的结论是并无异常,恢复得也还算顺利。
徐孟州后来恍然大悟,是她不想理他,所以故意冷落他的。
他思来想去,实在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只好将沉璧叫到外头询问,“今日我不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家郡主这是怎么了。”
沉璧偷瞄一眼徐孟州,有些不敢说。
徐孟州都已经被冷落了一个时辰,感觉就是盛长乐故意折磨他的,所以脾气有些暴躁,厉声呵斥,“说不说!还是要我自己去查!”
沉璧被吓得浑身一震,这才老老实实什么都交代了。
说是郡主听闻昨夜慕姑娘伺候火首辅的传闻,到现在也没说一句话。
徐孟州一听,赶忙大步回到屋内,将盛长乐从床上拖起来,抱在怀里。
他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