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净了。
他凝眉,沉声询问:“当真划清界限了?”
盛长乐哭声回答:“那是自然!就算首辅信不过我,总不能连圣上也信不过吧?”
提到皇帝,徐孟州目中就是一丝蔑视闪现而过,冷笑道:“谁敢质疑圣上?”
盛长乐抬起眼帘,瘪着嘴,小声嘟囔道:“首辅若是退婚,就是质疑圣上,到时候若我不堪受辱自尽,也都是被首辅逼的……”
“你威胁我?”
徐孟州那目光凛冽,落入盛长乐眼里还觉得有些头皮发紧。
她低下头,避开他的眼神,道:“我可不敢。”
一边哭得楚楚可怜,还一边出言威胁,装模作样,让人分明心知肚明,却又毫无招架之力。
徐孟州深吸一口凉气,侧开脸再不看她一眼,冷声道:“行,是我多有误会,既然已经解释清楚了,只当今日之事没发生过。”
他又道:“别哭了,太后还在等着,先回去再说。”
说完也不等盛长乐回答,他已经扭头转身,头也不回的朝着长生殿方向折返。
盛长乐本来还想多说些什么的,谁知他这么快就走得没影了,好像还带着一股莫名的怒气,可是该生气的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