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还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嘲笑她:“沈可意,你这样拼命往上爬的样子真丑。”
叶拓穿着高定西装,手腕上戴着沈可意用三年工资也买不起的手表,身形修长,面容俊美,长得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说着让人厌恶的话:“像你这样的女人,就只能一辈子当红花旁边的绿叶。”
沈可意笑着道:“是啊,像我这样的人,注定当绿叶,像你这样的,注定当人渣。”
她很想把手中这杯红酒泼到叶拓的衣服上,可是,叶拓的衣服太贵,泼了他之后,按照叶拓睚眦必报的性子,一定要她赔钱,说不定还要让人把她给叉出去。沈可意既想泼,又不想掏出一个子儿给他。
她耸了耸肩,仰头喝下这杯又酸又涩的红酒,露出一个标志性的笑容:“叶拓,你这样拼命找机会讽刺我的样子真傻逼。”
叶拓的脸色变了又变。
沈可意举着空荡荡的红酒杯,口中哼着歌儿,一摇一晃的离开了叶拓。
从叶拓这边看去,沈可意穿着黑色的小礼服,水蛇腰,卷发妩媚,踏着猫步,背影招摇又动人。
几年过去了,沈可意已经成了老女人,看起来却还是那般年轻有活力,还是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欠调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