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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加州酒店上了当地的报纸。一周过去,他收到第一笔捐款,虽然仅有五美元。
平权组织又去给那个正在拉选票的议员写信,他因此得到了历史建筑保护基金的资助,以及一笔新的银行贷款。但钱,还是不够。
他打了个电话给他的前合伙人,两人一起吃了顿饭。起初,他们还有些不自在,后来才渐渐放松下来,聊了近况,也记起许多从前的事来,但他始终没提加州酒店。
“你眼光不错,那的确这是个好项目。”最后,反倒是前合伙人先提了。
“你还想加入吗?”他笑问。
“你愿意让我回来?”前合伙人有些难以置信。
“缺钱啊!”他哈哈哈,伸出右手。
前合伙人握住了那只手,又成了他新合伙人,但看着他却觉得有点古怪,凝眉问:“你怎么好像变回高中时候的样子了?当然,也没从前那么呆。”
他又哈哈哈,分明知道这种改变从何而来,是因为她。
等到改旧工程终于开始的时候,他们已经住到了一起,新租下的房子就在加州酒店对面,那家小餐馆的楼上。她辞掉了女招待的工作,课余的所有时间都花在了工地上。他不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