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调查,那里需要一次彻底的改头换面。”
“知道康莱德希尔顿吗?”她却忽然跳脱出去。
“当然。”他笑,谁不知道?
“他本来想当银行家,”她说起故事来,“打算在里奥格兰河流域建三四家银行,穿三件套西装,然后坐在银行经理的大办公室里,大笔大笔地买进卖出,但是后来……”
“可是我对酒店生意一窍不通。”他已经明白她的意思,却只能无奈地笑,是因为一个有些荒谬的事实——他曾经跟着那位华尔街的投资人去过世界上很多地方,买下过许多物业,但他其实对任何生意都一窍不通,他们只是买下一个地方,推倒重建之后再转手卖掉,至于那里后来怎么样,就不是他应该操心的问题了。
“而且那种地方谁会去住?你会吗?”他又问。
“我会,”她想了想回答,十分肯定,“科幻社的人都会。”
她的gay室友也在外面说:“我也会!”
他们都没注意此人什么时候回来,又已经听了多久。两人都是一怔,然后同时飞了个白眼过去,再一起笑起来。她笑得埋头钻进他怀中,忽然发现背已经好了。他于是抱着她,伸出一条腿踢上了房门。
那天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