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说的话,不方便在那里讲。”
“有什么不方便的?”她反问,很自然地抽出手来,背过身在玄关的小盘子里找那把钥匙,却不知为什么怎么都找不着。
他走近一步,替她拣出那把寻而不得的钥匙,然后又递过来一样东西:“我想问的是这个,在那儿说不合适吧。”
她接了钥匙,低头看见他手里是一板吃了一半的白色片剂。她当然认得这是什么,也知道那背面印着药名,奥氮平。她从g南回来那一夜,在车上找不到的药,本以为是留在宾馆了,其实是在他那里。
“这是你的吧?”他又问,声音很轻很轻。
“不是,”她否认,“你搞错了。”
但他却说:“我已经找吴惟问过,她都告诉我了。”
随清怔了怔,心里气得要死,吴惟竟然就这样出卖了她,但还是背着身尽量轻松地问:“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魏大雷却没有给她躲闪的余地,他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反过来,看着她回答:“那些原本应该由你告诉我的事。”
只一瞬,她便在他眼中看到太多的情绪,那是她从来就不习惯于面对的东西。她避开他目光,只想把他推出去,只想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