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开口就问:“今天是怎么了?”
随清知道瞒不过去,在吴惟面前总得吐出些什么来,便答:“我跟老邱说清楚了,以后只是甲方乙方的工作关系。”
“good for you!”吴惟表扬一句,等着下文,“然后呢?”
“还有什么然后?”随清笑问。
“拒了一个,还有另一个。”吴惟并不放过她。
随清摇头:“另一个也结束了。”
吴惟却不买账,又给她洗脑:“如果你介意的是他年纪,那真是大错特错。女人到了一定的高度,就会发现可以选择的pool一直在变小,这时候不如换一种思考方式,完全没必要局限在一个pool,你说对不对?”
话完全没说到点子上,随清听着只是笑,她介意的从来就不是年龄。
但那边还在继续说下去:“如果是因为病,你也别总拿这理由来当挡箭牌。有些事你也许觉得一个人扛得过去,我不怀疑你的本事,但你没必要一个人扛,完全可以把实情告诉他,让他自己决定。但凡是人,都需要伴侣,我是指活着的那种,彼此喜欢,能挣钱……”
活着的?随清被刺痛,却又无从反驳,只得玩笑:“能挣钱这一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