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箭牌使下去:“老邱都不急,我急什么?这种事他其实也无所谓,这点我觉得挺好的。”
“他无所谓?你真这么认为?”吴惟却也笑起来,似乎别有深意。
“他自己跟我说的,人与人之间起码的信任总该有吧。”随清回答。
吴惟瞥她一眼,耸肩道:“算了,不跟你说了。”
那话里的意思,随清并非不懂,只是不想,也不敢辩个分明。
视频结束之后,她又开电脑写了会儿方案,临睡前想起方才的对话,终于还是给吴惟发了条信息:“老邱以前的事,你听说过吗?”
吴惟的答复倒是很快就来了:“那说法可就多了,有说是gay的,也有说其实早就秘密结婚了,但老婆不止一个,所以不能公开的,还有说是因为临结婚之前,未婚妻得病去世了,各有各的论据,但都没有实锤。”
随清单单看着最后一种说法,又想起老邱在g南山上对她说的话——你跟我很像,甚至连遇到的事情也都差不多,怕是没有人比我更能懂你的感受。
他们都失去过一生的挚爱。她甚至可以猜想,曾几何时,他也是另一个人的桑丘。
“所以你的确是在考虑老邱?”手机震动,吴惟又发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