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后的治疗。随清回答得很坦率,目前症状暂时稳定,每两周复诊一次,一旦发现情绪波动,也要立刻就医。
“是不是看那种心理医生?”吴惟问。
随清笑了,觉得此刻吴惟脑中大概正出现一张贵妃榻和一块摇晃的怀表,这便是一般人印象中看心理医生的方式。
“是看精神科,”她坦然纠正,“医生说我这个阶段并不适合开始心理咨询,过分追究一个原因,反而可能增加思想负担。她建议我专心吃药,过了急性期再考虑其他辅助治疗。”
“那就只是吃药?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吴惟又问,简直就是要飞回来督促她康复的架势。
“倒是也有别的,”随清想了想,一个个数下去,“规律作息,坚持锻炼。还有,避免复杂的人际关系。”
“什么叫复杂的人际关系?”吴惟不懂。
“比如恋爱,”随清举例,而后玩笑,“但我们这种老夫老妻的不算。”
吴惟自然想到前文,有话要问,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觉难以置信:“……所以这段时间,都只有你一个人?”
随清没承认,也没否认。真要说是一个人也不对,其实有挺多人陪着她的,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