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还是半夜。”她笑答。
“那回来睡啊。”他伸出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腕,就像他们初见时一样。
她于是合上电脑,又回到床上躺下,在黑暗里对着他。他半梦半醒,没睁眼,凑过来贴着她,轻啄她的嘴唇。她静静落泪,还是回应着他,越吻越深。
“怎么了?”他似是尝到泪水的味道,伸手来摸她的脸。
“没怎么,”她躲开他的手,轻轻笑了,蒙着他的眼睛,在他耳边催眠,“是你在做梦。”
他也跟着笑起来,回答:“大概是吧。”
睫毛轻扫过她的手心。那一刻,她又沦陷。所幸,只是短短的一瞬。
早晨,魏大雷还在淋浴,随清已梳洗整肃,打电话叫了早餐上来。服务员进房间,展开一张折叠餐桌,铺上白色桌布,摆好两份餐具。她坐在桌边等着,只喝了几口红茶。他很快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是湿的,在她对面坐下,吃得风卷残云。她静静看着他吃,知道他是赶着上班的意思。
待他吃完,起身要走,她却还坐在那里不动。
“八点半了啊。”他催她,拿上她的包就要往外走。
“daryl……”她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