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清感叹,心里却是奇了,外面那些人守着,他却一点都没有身陷囹圄的自觉。
“是啊,”邱其振笑,洗过手,在锅里化开一块黄油。
一时间,暖香漾开。
他炒了蛋,做了美式班戟,淋上枫糖浆,摆在她面前。简简单单的几样东西,吃起来却是惊艳。
“这枫糖浆……”她无语赞叹。
“自己家里做的,”老邱笑答,“在加拿大留着片小枫林,你要是喜欢,等会儿带一瓶走。”
“怎么可以这么好吃?”她还是想不通,出色的人大约就是这样,要么不做,要做便样样都是极致。
“跟别人学的,只会这几样,而且也是很久没做了。”邱其振简短回答,不再展开。
仅凭这句话,随清就好像品到了些往事的暧昧。彼此彼此,大家都不是没有故事的女同学。只是她的故事老邱都知道,而老邱的,她却一无所知。
吃过东西,两人又坐在院子里看海,简直要把正经事都忘了。
“眼下旁人都避之不及,你怎么有心来看我?”邱其振终于开口问。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随清仍旧玩笑,“您抓包我接手的那几个项目,个个都是定时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