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的纰漏与推诿?她不禁猜想,各种场景在脑中演绎起来竟也有些恶趣味。
而大雷也已经看见了她带下来的拉杆箱。
“我要去一趟香港,”她不等他问,就开口解释,“也许一天就回来,也许来不及,现在还不好说。”
“去做什么?”他看着她问。
随清并未回答,径直去开了保险箱,将里面的全部细软交代给他:“我不在的时候,所里的事情由你全权照管。章,营业执照,钥匙,都在这里。财务和hr的电话你都已经有了,还有网银密钥……”
“你这是要做什么?”他又问,表情十分意外。毫不夸张地说,凭着这些,他把她卖了都可以。
“i’m holding up my end.”她抬头看他,将那句话原样奉还,“你,也做好你的。”
当天夜里,随清订了最晚一班的飞机去香港。
登机之前,她拨打邱其振的手机,但始终都是关机状态,唯一能联系上的只有他的秘书vera潘。
那一阵,vera大约每天都会接到无数陌生号码的来电,起初只将随清当作是又一个来打探消息的人,才刚接通,一句“无可奉告”已经挂在嘴边。所幸,待随清报上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