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靠她自己了。
她深呼吸一次,告诉自己一定可以。潜意识中却又有个声音在嘲讽地笑,你凭什么可以?她知道,那也是她自己。
转眼便已入夜,随清更衣妆扮,带着魏大雷,驾车赶赴江对岸的酒店,去参加发布会。
白天一整天她都有别的工作,一个会接着另一个,耽搁了又要影响到后面,而她的发言稿仍旧没有背熟,更不用说在镜子前面演练一遍了。
镜子,脑中又出现不该有的画面,她赶紧闭了闭眼甩了去,看着前路,并线驶进隧道。
到了酒店宴会厅门口,foyer里人已经不少。
罗理像新郎官儿一样站在签到板旁边拍照迎客,远远见到随清,竟是刮目相看,一边迎上来一边说:“随工今天真是大不一样了啊……”
随清自知是这身衣装的功劳,箭在弦上,也只得hold住气场,学着罗理自黑:“我们学建筑的从念书的时候起就是这样,实勘、画图、做模型可以一个礼拜不洗澡,但讲方案的时候还是得收拾得干干净净。常态罢了,罗先生见多了就会知道。下次要是看见我黑t恤破牛仔裤,也千万别嫌弃。”
周围的人捧场地笑起来,许多双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与她身边的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