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
“好,下周见。”她又笑。
“再见。”他回答,转身朝电梯那里走。
随清于是关门,只是一瞬,她好像看到他的脚步慢下来,但门已经合上。
她在门背后站了一会儿,直到吴惟在里面喊:“都已经开始了,你怎么还不来?”
随清应了一声,转身走进去。至于门外的人究竟有没有回头,大约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那夜,电影很长,还是曾经的演员,熟悉的情节,却似乎远不及从前好看,吴惟不时刷着手机,随清也忍不住走了几次神。
直至电影放完,吴惟离开,时间已经很晚,随清却还是没有睡意,一个人里里外外忙着,理了大半夜的东西,总算将那两只旅行箱与几个尼龙袋收拾停当。
那些东西起初堆在地板上,看着满满当当。但作为一个三十几岁女人的全部家当,又好像太过俭薄了,一旦消化进这个房间,就了无痕迹。唯有一样,跳脱而出——曾晨的西装,被意外遗忘,隔了一年才回到她手中的那件衣服,犹如天意。
不知出于何种心境,随清打开衣袋,拿出那件西装披在身上,抱膝坐在黑暗里。一刹,竟好似入梦,她不禁又想起曾经的那个家,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