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还戴过红领巾,当过少先队员呢。”
真是好优秀呢,随清听得笑出来。魏大雷看着她笑,却突然不说话了,调开目光望向车窗外,像是在看车开到哪儿了。
随清不觉有异,喃喃说了声:“怪不得。”心想此人身上那点西北汉子的feel大约就是这么来的。
她说得很轻,大雷却是听见了,问:“什么怪不得?”
“怪不得你汉语说的这么好。”随清表扬他。这话倒也是真的,他的汉语说得实在是很好,极少夹杂英文。
“已经忘记许多,”他又开始自谦,“去年回来的时候,我给自己定下规矩,在中国就尽量只说汉语。”
“你这规矩,”随清揶揄,“光是我记得的,可就坏了好几次了。”
他看了她一眼,低头,不好意思地笑,口中道:“sometimes my mind just goes bnk…”
这句话也许并无深意,随清却分明听见他的声音低沉下去,莫名叫她觉得陌生,以至于心中微漾。她调开眼去望着窗外,装作在看街景,脑中毫无道理地映出几个场景——
blu的办公室里,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邱其振驾车离开,回头就看见大雷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