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解释,“他那天看见我,打了个招呼,就过去了。”
“……就为那件事?”随清回忆,渐渐有了模糊的印象。那天,她的确觉得有些奇怪,这两夫妻怎么疏远得好像普通同事一样。
“对,”吴惟确认,“这就是我俩最近这两年常态,两个人住在一起,彼此客客气气。我居然一直觉得挺正常的,以为古代人说的相敬如宾大概就是这样,直到那一天,忽然就觉得不对了。”
“怎么个不对法?”随清总归还是要劝的。
吴惟想了想,整理思路:“那个女的大概只是他的客户,当然也可能还有别的关系。究竟是哪一种,我居然一点都不关心,什么上去质问啊,抽耳光啊,更加毫无兴趣。要是事情反过来,我跟一个男的走在一起不理他,忻涛对我也应该是差不多的态度。”
“你怎么知道?”随清反驳,“你俩读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忻涛追你追得那么紧。”
吴惟又笑,答非所问:“你知道我戴隐形矫治器有一年多了吧?”
随清点头,这人要好看,三十多了又开始整牙齿。
吴惟紧接着淡淡说了一句:“可忻涛他不知道。”
随清起初没听懂,怔了怔才琢磨出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