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清这样结尾,就等着听他回答一句:yes ma’am,我明白了。
此时恰好服务员进来摆餐具上冷菜,两人的对话断了片刻。魏大雷起身帮着张罗,那服务员是个二十上下的小姑娘,讷讷对他笑,低下头去说了好几声谢谢,脸都红了。
待服务员退出去,谈话继续。大雷回到她身边坐下,定了定方才开口:“老板,我就是为了g南的项目来的,这是我的研究课题。要是不能做,推荐信拿不拿得到,像不像样,对我来说也没太大的意义。”
他这么说,倒是把随清将住了。如果换了其他人,大约还可以质疑——这项目真有这么好吗?以至于你非做不可?但她自己也是一意孤行地做着,又何来立场说服他呢?
见她不语,魏大雷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试探着问:“……总不会,是因为那天夜里的事情吧?”
随清一听更加无语,心道,现在的孩子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可不管她如何拿大,摆出长辈的样子,q中心飞檐上的那一抱却又在脑中浮现。而那双抱过她的手,此时就在眼前,手指修长,骨节匀停。她意外,自己仍旧记得这双手的温度与略微粗糙的触感。就这么想着,脸上竟是不受控制地红起来,她不禁羞惭,一把年纪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