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如医嘱示范的那样自我鼓励:深呼吸,排除有害情绪,好好工作,积极生活。
好假,她腹诽。
每次这样做,她都觉得好笑。周遭的一切分明只是一场玩笑,什么积极生活?好好工作?对她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她永远都是那个独自去认尸的人,是葬礼上那具漠无表情的空壳,永远不可能走出去。游戏在他离去的那一刻已经结束,而她为什么还在这里游荡呢?
姐就是这么丧,她拿着马克杯,站在水槽前面默默自语。
虽然自觉无用,但她最后还是倒掉了咖啡,打开冰箱拿了一盒牛奶,走回办公室去。
一整日,她几乎没有出来过。直到晚上,吴惟来找她吃饭。
她手上的事还没完,叫吴惟等了一会儿。待她从里面打开办公室的门,吴惟正靠在佳乐的桌边聊天。倒是魏大雷又不在位子上,也不知道被佳乐支到哪儿去了。因为吴惟也在,她怕又被揶揄,不方便细问,关了门就要走。
但佳乐这一天却是格外地有眼色,也不忙着下班,看见随清瞄了一眼那张空桌, 便道:“随工,刚接到洗衣店的电话,说是您有一件衣服送洗一直忘记去取,我就让daryl过去了。”
随清不记得送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