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魏大雷又问了一遍。
“不就是奶昔么……”随清没忍住,把原本只是腹诽的话说出来了,总算留了下半句,还问我干什么?
实习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笑说:“那个都吃一天了,晚饭换点别的吧。”
随清不愿与他理论,干脆换了一个选项:“你们自己叫吧,我一会儿泡碗面就行了。”
“我去泡。”实习生管得挺宽,自告奋勇。
随清无可无不可:“休息室橱柜里就有,麻烦你。”
办公室门关上,魏大雷转头泡面去了。随清便又窝在那里干活儿,等了几分钟,不见面的影子,也不知他一个abc是不是连方便面也不会泡。熬不了夜,连泡面都不会,还打算做建筑师?她想想就要笑。
当真做起事来,又把面给忘了。等到大雷敲门进来的时候,她正盘腿坐在地上。老年人的身体,颈椎有些问题,腰也不大好,或站,或坐,怎么舒服怎么来。
实习生倒也不觉得她奇怪,几步过来,俯身将一个透明餐盒和一杯橙汁放到她面前,人高手长,却又动作轻捷,如一只不明生物。食肉的那种,随清莫名肯定。
餐盒上印着隔壁茶餐厅的名字,打开来看,是煮面,配上溏心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