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抹着眼泪,替谢飞鸾砌了一杯茶:“大公子,先喝口茶暖暖身子。”
谢飞鸾将茶盏端起,在李嬷嬷的注视下,一饮而尽。他握紧茶盏,疾声道:“李嬷嬷,我妹妹呢?怎么不见她人影?”
李嬷嬷闻言,登时又大哭起来,跪在他跟前:“老奴愧对老爷,愧对谢家,姑娘她……”
“她怎么了?”
“离开盛京的两个月后,姑娘身患重疾,老奴花光所有盘缠,也未能保住姑娘的性命。”
“咔嚓”一声,茶盏尽数碎在谢飞鸾的掌中,锋利的碎片将他的手掌划开,掌心鲜血狂涌。
谢飞鸾面上血色尽失,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她死了?”
李嬷嬷抹着眼泪道:“老奴无能,保不了姑娘的命。姑娘年纪小,受不得奔波的苦,早早去见了老爷夫人,这是姑娘的命,大公子还请不要太过伤心。”
谢飞鸾用力合起掌心,碎裂的瓷片一下子化成齑粉。
“大公子,老爷是冤死的,您要为老爷报仇啊!”李嬷嬷声音凄厉地喊道。
“狗皇帝已经下了黄泉,给父亲母亲赔罪去了。病死前,他曾亲眼撞破太后和摄政王的奸情,被太后和摄政王联手下了药毒哑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