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缠着手掌的布。
伤口已经结痂,再过几日,便可痊愈。
萧承煜将手掌用力地合起,霎时之间,伤口被撕裂,血珠顺着掌心流出。
疼痛压过愉悦,欢喜尽数被伤口粉碎,萧承煜的心头布上一片阴霾。
他也不拿药止血,就这样任由手掌淌着血,冷冷地勾了下嘴角,卧倒在床榻上,带着疼痛和鲜血入睡。
虽然他是“他”创造出来的,只要他愿意,他能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再也无法醒过来。
休整了一夜,翌日一早,众人再次启程。
姜菀娘送了谢飞鸾一程又一程,谢飞鸾无奈道:“菀娘,你再送,可就到月出山了。”
姜菀娘嘴角微垂,啐道:“死没良心的,记得回来看我。”
“等月出山的事情忙完,一定会回来看你。”
姜菀娘取出来一个包裹,丢在他怀中:“给你准备的干粮,路上吃。”
“能吃到菀娘亲手做的干粮,这下有口福了。”谢飞鸾笑道。
“美得你。”姜菀娘忍不住骂了一句。
姜菀娘走后,祁言从车内探出脑袋:“飞鸾,你的红粉知己还真是遍布大燕,连如此偏僻之地的老板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