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荫掩去他所有的狼狈不堪。
他尽量使自己显得平静,模仿着“他”温柔款款的语气:“我的病慕容情能有什么办法?”
“他说慕容家也曾遇到过这样的一例病症,用催眠的方法治好的。再多的,我就没问出来了。”慕容情狡猾奸诈,林妙音不敢问的太多,以免露馅。
“无妨,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催眠的法子我会让人继续打探。”
两人在树上温存了一会儿,就都回到拥翠山庄了。为了避免招人怀疑,两人是一前一后进山庄的。
回到自己的屋内后,萧承煜解下腰间的腰带,握在手中,借着烛火的光芒,脸色阴沉地看了许久。
而后,他将腰带放在枕头底下,从床底取出铁皮盒子,摸出钥匙打开。
自打剿匪重伤后,由于他有意的控制,“他”几乎没再怎么醒过来,盒子里的书信也还是那些。
萧承煜将“他”写过的信,一封一封地看过去。
这个铁皮盒子里的信半年清理一回,超过时间的,都被焚烧成了灰烬。
从这些信来看,看不出一丝端倪。
他和“他”共用这具身体已久,除了林妙音,他们每一次的合作都天`衣无缝,久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