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喝了这杯凉茶,好了许多,她的意识昏昏沉沉,没过多久,又睡了过去。
云珠满脸愁容,低声喃喃:“得想个法子,这样烧下去,会烧坏的。”
林妙音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的周身都是熊熊燃烧的火焰,火焰炙烤着她,烤得她浑身燥热难当。她拼了命逃出这火焰,又从地底下伸出无数双血手,拽着她的脚,要将她拽入深渊。
林妙音浑身惊出一层冷汗,猛地睁开眼睛,眼底泛着惊恐之色。
一块柔软的布巾从她额头上滑落下去,是云珠用来给她降温的,这帕子原是过了冷水的,如今被她已经焐热了。
林妙音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似的,软绵绵的,嘴唇干得裂开来,泛着火辣辣的疼。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角,抬手抹掉额上的热汗,撑着手肘坐起来。
云珠端着药碗进屋,瞧见她已经醒了过来,不由得松口气:“妙妙,你醒了,来,先把药喝了。”
云珠在床畔坐下,拿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还有点儿烫,不过已经好很多了,妙妙,你这病真是凶险,快把我给急死了。”
林妙音捧着药碗,低头喝着碗里的药汁:“这药从哪里来的?”
“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