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做上一件长衫,等来年春天送他穿上必是是桩美事,只是可惜自己不擅针线女工,更没做过男子的衫子。若是请教崔姑姑,她一准猜到自己是给皇叔做的,又要引得她担心烦忧。
季意安左思右想,奈何想不出好法儿来,只好轻叹一声,只叫崔姑姑捡了两块送去尚衣局做过年的新衣,其余的都妥善收起来。
又过了几日,这天早膳过后,吴皇后的椒房殿内,吴皇后端坐正中凤座,下首两边依次坐着前来请早安的各宫娘娘。
“陆婕妤,听闻灵儿公主自溢春山回来之后,就一直发着烧,如今可见得好了?”吴皇后轻柔着嗓子,对着坐下右下首的陆婕妤道。
“臣妾谢过皇后娘娘关心,经太医调理,灵儿的高烧算是退了,可是一直蔫蔫的没精神,也吃不下东西。这下长久下去可是如何是好?臣妾也正为此事日夜焦心着呢!”陆婕妤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帕子拭了拭眼角。
“听说灵儿是在溢春山遇了雪狼惊吓过度才生病的,这样看来,还是要多多宽慰于她才是啊!”吴皇后轻叹一声道。
“是啊,皇后娘娘说得极是,灵儿在病中直念叨他父皇。臣妾想着皇上是天子,身上自带纯阳之气,或是来看一眼灵儿,再宽慰她几句,她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