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猫离去了。夕阳的余晖泛着森森血光,洒满江河山川。
大婚当日。
当前来贺喜的宾客散尽,宗越带着满身酒气,走入内室的时候却迎面遇到了白霁。他有些诧异,道:“你小子怎么还在这里?”
“白姐姐走了。”他满面愠色道。
“走便走了。”他满不在乎道,伸手想要推开新房的门,却被白霁一拳打倒在地。论功夫他远在白霁之上,只是今夜喝了酒,有点恍惚。等他反应过来,两个人扭打在地上,好不狼狈。
白霁一边挥拳,一边红着眼喊道:“打死你个混账东西!当我大姐姐是什么?她一心一意对你,你就是犯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什么逍遥自在飘逸脱尘,我呸!你特么就是个二流子,我姐姐若是有个好歹,看我不杀了你……”
宗越怒道:“你个小兔崽子,长本事了是么?”他从地上爬起来,一脚将白霁踢开。后者倒地大哭,一边干嚎一边道:“我大姐姐哪里对不起你了?五岁的时候,被你骗了摔得满身血,回头说是自己不小心;七岁的时候你发了高烧,是她连夜跑到镇上;十岁的时候……”
“好了好了。”他越听越是心烦,内心隐隐也有些失落之感。他顿了顿,道:“芷仪都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