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懂。缓缓推开沅叶卧房的木门,他躬身道:“姐姐。”
“你来了?”她瞥了白霁一眼,道:“你不随陛下去帝陵,来我这里作甚?”
白霁笑道:“霁儿不过是个没有品级的探花郎,怎有资格去帝陵。再者……”他悠悠看了沅叶一眼:“霁儿不愿去帝陵的心情,亦如姐姐一般。”
这番对话,也只有沅叶能听懂。姐弟俩对视良久,直至桃叶端着药推门而入,才打破了这一室的沉默。她端过瓷碗,却没有喝药,只是吩咐道:“桃叶姐姐去门口瞧着,任何人来见我,都说不见。”
桃叶心知这姐弟二人有要事商议,低声道:“是。”
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午后的公主府内格外宁静,沅叶顺手将药碗放在一旁。只听白霁漫不经心道:“听闻陛下前几日给晋王的母妃追封了慧贤太妃。”
“谁稀罕。”沅叶冷冷道:“生既不同心,死又何必同穴。若人死后真有知,我只愿母后在地下莫要瞧见他。”
白霁淡淡一笑:“是啊,只可惜结发夫妻不白头 ,姑母活的时候被那人排挤出宫,逝世后还要被她占了位子,真可谓是从生到死,都没有赢过她。”
“白霁!”
见她动了怒,白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