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家人有什么矛盾,可以好好谈谈。”
尚岩不说话。
贺姚余光瞥见他半低着头,心情似乎非常低落。
“你跟你家里人吵架了?”贺姚小心问他。
尚岩摇摇头:“我家只有我母亲一个人,她从不会和人吵架。”
贺姚没追问“你家为什么只有你母亲一个人”、“你父亲呢”,他怕对方的父亲是不能提的人。这些好奇,掖在心里头。
贺姚的父亲回了乡下照顾贺奶奶,正好空出一间房。时间太晚,贺姚只把那间房简单打扫一下,铺了新的床单,让尚岩睡。
“你要洗澡的话,穿我这身衣服就行。”贺姚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套宽松运动衣。这是他最大号码的衣服,给尚岩穿可能还会显短。
尚岩捧着那套运动衣说“谢谢你”,尊称贺姚为“贺先生”。
贺姚给他指了个方向:“浴室在那里,你应该会用吧?”
尚岩点了点头。
“那我先去睡了,你当自己家吧。”贺姚打了个大呵欠,含着两眼朦胧泪花,走回自己卧室。他倒在床上,听见尚岩将浴室门关上的声音。意识一晃,睡了去。
贺姚早上七点半起床,去楼下买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