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屈起挡在唇前,别过头去不太好意思地“哎”了一声,脸微微红起。
“就,就什么啊?”他外婆看他磨磨唧唧,不耐烦起来。
逢暄酝酿许久用语,终于说出口:“就是,没我不行?”
外婆颤颤伸出干瘦成耙子一样的手,到逢暄脑门前,重重敲了一下。
逢暄疼得叫了声,思考很久,再度领悟:“你的意思是,我除了用心去爱他以外,还得多用用脑子,情商智商都得跟上?”他领悟一个问题,总比别人多深入几个层次。只可惜深入的地方永远是独自开辟的一条奇径。
外婆身子颤着,嘴唇抖着,藏在下垂眼皮里的那双小眼睛,乌亮亮望着逢暄。她抖去片刻,张开唇:“我要你给我卦钱!”
逢暄。
逢暄掏出几张一百,拿给外婆,“我的血汗钱,外婆你千万别乱花。”
外婆拿过他红艳艳的钞票,对着灯照着看了几分钟,手在钞票上摸来摸去,摸舒服了,钞票揣进兜里。负责任地说:“你爱的那个人呐,本来就没你不行。”
逢暄静默片刻。
走出外婆房门,对着马克思和恩格斯忏悔,逢暄心说:科学致富,迷信骗钱。
乔汐和乔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