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对他来说,不像一个夏日。
家里的保姆帮忙将行李提下楼,乔漠接过来:“王姐,我自己来就行。”
王姐揽走这俩大件的行李说不用:“这两箱我还拿得动,里头还有一箱,小漠拿那箱去吧。”
乔漠说好,走进房间,拉起行李箱的拉杆。出门前,他凝望住床头的红色电话机。
拿起听筒,他拨打出那个在心中熟记过的号码。
这是他第一次成功按完这串号码,没有以往半途而废那么艰难。
电话响了足足六十秒,没人接。
乔太太来到房间门口:“你还在干嘛?再不快点赶不上飞机了,你还得提前去过安检。”
乔漠扣下听筒,拉着行李箱往外走:“来了。”
他走出门,关上门前,最后看了床头的电话机两眼。
“等谁电话吗?”乔太太问他。
乔漠将门关上:“没谁。”
车在往机场的路上去。
“到纽约后,有人在那里接你。”乔卓粤一路对儿子千叮万嘱,“钱我一个月不会给你太多,你自己想办法打工赚钱去。但是学业一定要搞好,听见没有?我每个月都会让那边的教授给我看你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