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走吧。”逢暄迅速回避这个话题,像将一样秘密物品拿出来亮个相,模样没敢太让人瞧清,又急急忙忙塞回去。
乔漠沉默着。
到了开车到马路上,他才问:“你刚才那话的意思,是要再去进修?”仿佛适才这段沉默的时间,他是在认真思考这个被他听清楚的问题。
“你觉得这个想法很傻吗?”逢暄的心急促跳起来。这一刻,一个打击或一个鼓励,全能够影响他的抉择。
“怎么会。”乔漠说,“想提升自己,任何时候都不傻。”
逢暄提起的心稍微松了一松,那个原本想不了了之的想法,因乔漠这句话再度拥有温度。
乔漠问:“你是打算出国,还是读研?”
“想读研。出国对语言要求太高了。”
前方路口,乔漠方向盘打了个转:“我挺害怕你说出国的。”
“为什么?”
“我不会请求你一定要待在我身边。但要是你去很远的地方。”乔漠稍顿一下说,“我舍不得。”
乔漠很少在言语上表达出对逢暄的感情。这句“舍不得”,在逢暄这里稀罕得像个从天而降的宝贝,让逢暄懵得猝不及防。
乔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