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她突然滚滚涌出的眼泪。
“您……”他多少带点迷惑,多少带点不可思议,“今年才二十?官方资料上不是写199x年出生的吗。”
“我,我十四岁就出来做这行了,那一开始年龄不多说几年,人家能要我吗?”
“雇你的人不看你身份证吗?”
“找人借的呗!爸妈老早不管我,当年自己一个人出来,活都快活不下去,别说借个身份证,让我去办个假证我都得愿意。”她抹着泪,抽抽噎噎,食指在阶梯上戳点,“我辛辛苦苦,自己打拼到今天。是,不就跟几个公子哥吃吃饭,陪他们唱唱歌,奉承奉承他们吗?这个圈谁不这样啊。我又没跟人怎么着,那些工作人员一天天怎么说我的?什么我金主多,金主养着我。连我团队里的那些人,也跟她们一起说三道四。”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眼下形象没准备顾着,擤了把鼻涕,“他们自己要贴上来的,我又没去勾引他们,你听听那些人背后把我形容成什么样了。换哪个二十岁小姑娘能受得了?”
逢暄说:“那还不是你老端着摆着个架子,你跟她们多点沟通,谁会这么想你。”
“都这么想我了,我还跟她们沟通个屁啊!”袁沅越讲越激动,花着一张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