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弟弟是电工,那年在乡下给一个女人修屋外的电路。高的地方得踩梯子去修,谁知就这样从梯子上摔下来,摔死了。”
乔漠双眼暗淡下去,回想起什么,安静了有一会儿:“他当初也没跟学校里的人说。那时候我还以为他……”这句话声音太小,小得像在自言自语。
李太太没听到,只是接着自己的话讲:“他公司给赔了十几万,女人也给了点,加上保险那儿的。小暄和他母亲之后的生活是不至于太难。但是这件事,刚好撞上小暄生日,而且没多久就要高考。哎……”
李太太揩掉眼角的泪花。
乔漠默不作声,只是呆呆地站着。
“我跟你说的这些,你别跟小暄提起。”李太太把相片放回柜子上,“一提起他老爸,他就不说话了。这是他这辈子最难过的事。”
“好。”
乔漠简单洗漱完,回到房间。
逢暄斜躺着,四肢大张,占了整张床。被子一小角盖在身上,一大半垂在床下。
乔漠在跟乔汐发消息,告诉她今晚不回家,让她也跟妈妈说一下。另一只手拉起被子,给逢暄掖好。
发完消息后,他放下手机。一手轻轻捧起逢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