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书呆想了会儿:“这故事改成俩男的,也不是不行。没准,那蛋糕就是乔班长给你买的?”
逢暄沉默许久,低声喃喃:“会吗?也不对啊,如果是他给我买的,为什么那天在海滩我提到的时候,他没有说……”
“哎,算了,过去的事儿,都不知道还提它干嘛。过去这么多年了,送你蛋糕那人没准把你忘干净了。来,哥,咱们干杯白的。”孙四眼给逢暄倒了一杯白酒。
逢暄摆手推拒:“我不喝白的。”
“试试试试,喝一口下去可舒服了。”孙四眼在应酬场上摸爬滚打久了,染上了这身爱劝酒的毛病。
逢暄从没试过白酒,本也有点好奇,加上孙四眼热情的劝酒,便接过酒杯,说好吧。
孙四眼怕他酒量不行喝急了会晕,教道:“慢慢先喝一小口,再……”跟在“再”后面的那些话还没出来。
逢暄已喝了个底儿净。
这一口闷下去,差点没直接把他送走。
脑袋登时撞上大墙似,一片空白恍惚,逢暄上半身直挺挺趴倒在桌上。
“我靠。”孙四眼吓得张大眼,“这没点酒量的,可都不敢这么喝。咱大哥还是一如既往的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