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加班,还让你去陪酒什么的,就提前准备好应急措施呗。”
老贺是在逢暄绝望之中,唯一一只能发出亮光得萤火虫。哪怕这束光单薄得连指甲盖都照不清。
第二天,逢暄在办公室里,把他准备好的救命用品逐一搬出来。
一瓶农药、一瓶血浆、一个压缩睡袋、一罐解酒药。
他一样样清点,自言自语,嘀嘀咕咕:“农药。他无理由扣我工资我就威胁他要在公司里喝农药自杀。血浆。他逼我加班我就假装吐血要去医院然后趁机跑掉。睡袋。实在跑不掉晚上就躲睡袋睡觉。解酒药。逼我陪富婆喝酒我就吃解酒药不让对方把我灌醉……”
还没嘀咕完。
“逢先生,你要开店吗?”来视察工作的乔漠,在他办公桌旁停住脚步。
逢暄内心一个咯噔。将头扭向乔漠,嘴角弯起标准的弧度:“乔总好。我是在研究工作相关。”
“敌敌畏,红墨水,睡袋,解酒药……什么工作相关?”乔漠双手撑在他桌上,好奇地盯着他。
离得有点近,逢暄甚至看得清乔漠每一根修长的睫毛。
他仿佛感受到来自于领导的死亡压迫。有种回到当年教室里,换成乔漠坐桌上,胁迫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