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无名指上戴着的红宝石戒指:“你手上这枚戒指,拿出拍卖,价格不会低于一千万。再拿两样首饰卖,轻轻松松凑齐三千万。”
豪门贵妇,最不能缺少的就是昂贵的行头,没有这些撑场面,岂不是告诉别人,自己很落魄,陈雅茹不能忍受:“景延,你不是女人,不懂……”
沈景延拧紧眉:“管家,送客!”
没要到钱,陈雅茹不会这么轻易走,抓住儿子的手:“景延,我是你母亲,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把你生下来,给了你生命。妈只要三千万,不要多,你就给我吧,方家很需要这笔钱。”
这情景,林冉自我觉得不适宜在场,迈步去二楼。
楼梯刚上到一半,她就听到陈雅茹哭哭啼啼的声音,说沈景延太狠心,母子情都不顾,要的是三千万,不是多少亿,这点钱对他微不足道,为什么不能给她,让方家渡过难关。
怎么会这样的母亲?
林冉转头,刚好看见管家把陈雅茹拽出去。
陈雅茹走得很不情愿,泪眼婆娑地回头,一看到站在楼梯上的林冉,像看笑话地俯视自己,假哭得更大声些,似是伤心欲绝地道:“别人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我没料到,我生的儿子也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