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也不是软柿子,以前忍着,是因为时机不对,现在可不一样了。”
牡丹点了点头:“那就从司朦开始吧,等她跟斐韵依的官司打得差不多了,我再上,反正不能让斐韵依闲着。”
“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江画蹙眉:“这次我让老西叔查斐韵依的时候,因为有重合的点,他发现有人在查封珃,对方勘查的手段很专业,不像是普通的娱记或者私人侦探。”
这也是老西叔查斐韵依查这么久的原因,不知为什么她心里不踏实。
牡丹闻言首先想到的就是封老板的父族,但她又觉哪里不对,那些人想要的是戒指,面临争产,这个时候那个家族可不会有人想让封老板认祖归宗:“除了这些,老西叔还有说其他吗?”
“现在他还在摸对方的底儿,”江画舔了舔唇,看牡丹的反应,她眉头皱得更紧:“老西叔说很奇怪,一开始他以为对方跟我们一样查的是斐韵依,可后来他发现对方的目标并不是斐韵依,而是封珃。”
“这么说,对方查封老板的时候,也查了斐韵依?”牡丹合起手中的资料:“封老板跟斐韵依之间,除了十多年前的那场资助关系,他们并没有其他联系了,这确实很奇怪。”
“不管怎样,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