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不让我喝了。”
华木阳看着那刚满上的酒,是哭笑不得:“一杯也不行?”
“一滴也不成,我男朋友信任我,我也要信守承诺。”
你她娘说得可真正经,华木阳瞥了一眼被灌瘫在椅子上安静如鸡的辛筱,气闷地端起酒杯:“我干了,你随意。”
这一夜,牡丹少有的失眠了,不是因为酒喝多了烧得慌,而是她挂心的人还奔驰在去昆城的路上,他没到地儿她无法入眠。
次日《宣城剑影》剧组是集体睡到大中午,牡丹一醒来就伸手去摸手机,手机还没摸到,先摸着一只手表,稍稍一顿,后睁开一双漂亮的桃花目。
昨晚在洗手间,他厚重的喘息和压抑的低吟再次回荡在耳边,释放的瞬间,男人紧抓她的手,将戴在手上的手表脱下戴到她的手上。
牡丹弯起唇角,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12点了,封珃和燕青凌晨3点才到昆城,这会应该在去申城的飞机上。
打开手机,有三条微信未读,都是来自“封老板”,昆城去申城的飞机晚点了,直到11点40才起飞。
申城,封珃刚下飞机就立马开机,给牡丹报平安。戴着小圆墨镜的燕青拉着一只小旅行箱跟在一旁,那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