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不是巧合,他就不知道了,扭头看向牡丹,“不过据我所知,来不来这样的酒局选择权有大半是在于艺人本身。”
“明白,”牡丹知道所谓的“潜规则”,来代表着会有更多机会,不来那就凭本事。
越过屏风,是一长约4米的走道。走道的那头是一扇雕木门,燃爆的音乐轰鸣就是从这扇门后渗出来的。封珃推开门,牡丹眼前一暗,绚丽的灯光划过她娇美的脸,她下意识地抬手阻挡。
二人一入内,戴着兔耳朵发箍的燕青就迎了上来:“你们怎么才来?”指了指面上的油腻,“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牡丹适应了灯光,笑看着燕青面颊上的口红,瞥了一眼他头顶上的那两长长的粉色兔耳,这应该是乐在其中吧?
“我们去那边,”封珃没有理睬燕青,轻揽着牡丹来到侧对着音响的那个空着的单人沙发旁:“你跟我坐一起。”
这个沙发虽是单人的,但她和封珃都不胖,坐着除了稍微贴着一点并不挤。牡丹没有犹豫地说:“好啊,”贴着一点总比跟那些人挤在一起遭揩油得好。
封珃将她安置在沙发上了,自己才落座,穿着兔女郎装的服务员立马送上两个酒杯和一份酒单。
虽然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