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得没有一丝空子可钻的文件来看,柏家那位病了三十多年的太后,是真的一直惦记着这个外甥。
封珃拿起那份发黄的文件,翻到最后一页,见到了字迹不同的两个签名,还有一个见证人签字。
“我名下的名仕聚品,启动资金是我自己在华尔街赚得的,”说到这柏咏峻自嘲一笑,双手将西装往后拨,叉在腰间。
“不过开始在决策上出了失误,导致大幅亏损,我母亲傅咏梅女士从辉诚地产抽了钱注资,所以按比例名仕聚品也有近8%的股份归于傅永敏女士。”
封珃没有在意这些资产,他只想知道一些傅永敏女士的事,几份协议下是一份手写的字稿,上面记载着傅永敏和傅咏梅这对姐妹的事迹。
“这是我母亲傅咏梅女士写的,”到了这种境地,柏咏峻也无意为自己母亲开脱,有些事实,封珃有知情权。
“当年她抛弃你之后,太过愧疚一夜之间记忆出现了错漏,跟着又经历了姨母的去世,她……,”柏咏峻舔了舔唇:“她就病了,脑子有时清醒有时糊涂,再没有好过。为了找你,期间接受过各种催眠,可惜那段记忆似真的没了。”
封珃一字不漏地看着字稿,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原来自己并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