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
里华庭这一片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被开发完全了,周边商业气息很浓。牡丹要找的是那种老京都胡同小店,拿着手机翻了下地图,很快确定了目的地,正好在吴清住的韶光花城附近。
对京都,封珃还是很熟的,毕竟这里是他在国内最常待的地儿,开车出了里华庭直奔常吃的那家早餐店,戴着口罩,排队打包了两份豆花和素包子,后极其自然地离开,完全无视那些偷瞄、打量他的目光。
昨晚喝多了,燕青火烧火燎了一夜,脑子炸裂似的疼,用力耙着寸长的发,再三催眠自己仍是无用,终挣扎着起身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就见让他宿醉的罪魁祸首正坐在沙发上就着素包子吃着豆花。
封珃听到趿拉拖鞋的声音,抬眼望向走道,见起了浓重黑眼圈的燕青一手撑着脑袋,顺口关心了一句:“你头怎么了?”
“疼,”要是好拧,他就把它拧掉了。
“昨晚我回房休息了之后,你是不是又喝了不少?”封珃可是清楚燕青的酒量,一瓶白兰地而已,他不可能会有宿醉反应。
燕青瞥了他一眼,他有那么好酒吗?顶着似有千斤重的脑袋,拖着两腿来到封珃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伸手去拿那一份没动的早饭,只是刚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