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自己也有能力这样。
秦将军的目光在他身上一闪而过,他翻身下马,躬身欲对长宁行礼,长宁连忙扶起他,“秦伯伯不必如此。”
他的手又粗又硬,带着武器磨砺的茧子,像是粗糙的砂纸,可是落在长宁肩膀的力量却又轻又柔,还很暖。
秦将军拍了拍长宁的肩膀,是一个长辈最无声的歉意和难过,他说,“是伯伯做的不够好。”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察觉到了羌国的蠢蠢欲动,可是大郢等的一个合适的时机,却迟迟未至。他也曾语焉不详地写信回去,给皇上也给秦深,说长宁的婚事,让她早点成亲。
皇上努力过了,可是秦深没有让步,长宁没有犹豫地站在了秦深身边。
他觉得是自己对秦深的心软造成了现在的局面,毕竟,要是他强硬地让秦深成亲,再大的不甘逼着他放下,尚是懵懂的长宁就一定会早早地成亲,断不会如今远赴羌国为质。
长宁知道她身边的人都觉得她委屈,可是她没有。毕竟重活一世,她总需要做些什么,来改变战火连天的命运。
她觉得这样就很好。
长宁迟疑一下,有些生疏地挽着秦将军的胳膊,软着声音说,“有秦伯伯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