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达郴州州府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温宁到是没饿肚子,但是一边的无音和无愁却是实打实一连四天水米未曾沾牙,加上无音又吐了,他的状态就更加糟糕。
等到一行人到达郴州州府城门口的时候,王守义从边上酒肆里买了一壶酒,又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无音道:“圣僧,四天米水未曾粘牙,渴了吧?来,来壶米酒解解渴如何?”无音不理他。
温宁是知道的。
虽然自前朝佛教从西域传入以来,先帝笃行佛教,从佛教教义中搜罗出了一堆“不食肉,不伤生”的说法,大力推广禁止了僧人吃肉,但是事实上,佛教真正不可触犯的五大戒中,并没有“吃肉”这一条。
但是,五大戒律中,饮酒却赫然在其中。
温宁忍不住扭头去看无音,却看到他嘴唇干裂起皮,却依旧闭着眼,嘴唇微微翕动,像是在念经一般。
王守义见他不理睬自己,又冷哼一声,他现在算是知道了,以这两个硬骨头的性子,折磨他们自己是没有什么用的,想要磋磨他们,只能从别的方面入手,于是他收回酒袋子,冷哼了一声,“这酒且放着,等进了城,我带圣僧去个好地方。”
温宁抖了一下,她又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