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阵子要和易榀一起出国出差的事都跟俞朝灵说了。
俞朝灵咬着一翘一翘的勺子听完,一拍掌,一脸看透一切的深沉表情,说:“我嚼着这四儿吧,不怼劲。”
池妙仁被她奇怪的发音逗笑了,说:“讨不讨厌啊你?捋直了舌头,好好说话。”
“我是觉得吧。”俞朝灵把叼在嘴里的勺子拿手上,煞有其事地用勺子点了点她,说:“这事,有猫腻。”
“就这事还有猫腻?”池妙仁笑着说,“得了吧,你这就是典型的被迫害妄想症。”
“我不是那意思。”俞朝灵一听就知道她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解释道:“我是说,你俩这不是连个正式婚礼都没有办过嘛。说不定他这是对你有愧,突然良心发现,明面上说着是带你去出差,实际上,是想给你补个蜜月?想偷偷给你个惊喜?”
池妙仁可太了解易榀那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心思了,易榀对她确实挺上心,可待她好的方式一向直接。按俞朝灵的说法,这九转十八弯的示好方式还真不可能是易榀的作风。
立马甩了甩手,否定了俞朝灵的这个不靠谱结论,说:“这绝对不可能。”
“你怎么就知道不可能?你以前也没料到自己会跟他假戏真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