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能找到易榀的影子。
难道在楼下?
可他明明醉的连路都走不稳,去楼下干什么?
是渴了?
池妙仁这么想着,边往四面一通乱看,边往楼下走。
厨房没人,她挺纳闷的信步往客厅方向走。
视线一拐,发现猫窝那里好像有个人影。
易榀?
喝醉了跑来逗猫?
池妙仁的注意力转了过去,放轻脚步走近了些,探头往那侧看。
确实是易榀,衬衫领口被扯开了,领带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里,脚边散落了一堆不知他从哪儿翻出来的钥匙。
此刻他正跪坐在地毯上,匍匐向前,一只手伸进了猫窝里,在掏猫。
从麻烦亢奋挣扎的程度初步判断,他不像是在逗猫,看着倒更像是在偷猫。
也不知他之前做了什么,一向跟他亲近的麻烦被吓得炸了毛。
池妙仁看着易榀手上揪出的一小撮猫毛,挺无语地眨了眨眼。
麻烦太可怜了,都快被揪秃了,得去救它!
池妙仁匆忙近前两步,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叫了声:“易总?”
缩躲在猫窝里伸着爪子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