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仁的视线顺着他的脖线下移。
他的脖子像是被人用指甲抓过,落下了血印子,其中一道血痕直接划到了锁骨处。
许是感应到了她紧锁在自己身上那道过分炙热的视线,易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眼看她。
视线一触,池妙仁一副偷看被抓了现行的心虚样,赶紧低下头。
“有话要说?”易榀问。
“那个……”池妙仁喝了两勺解酒汤,视线不受控的又往他脖子里瞄了一眼。既然对方都开口了,也不好不接话,她脑子转得飞快,没话找话地说:“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没睡好。”易榀说。
其实池妙仁这会儿还没注意看他的脸,既然都说到脸色不好了,她下意识往他脸上看。
一眼就看到了他明显是被人咬破的嘴角,愣住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了?
想不起来了。
该不会是罗冠对他做了什么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池妙仁顿生出一种想锤爆罗冠狗头的冲动。
试探着询问:“你的嘴,怎么破了?”
“小事。”
易榀不动声色地压下眼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