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少对着电视里的帅气小哥哥们发出怪叫鸭的尖叫声。如今时不时能跟易榀这张帅到无死角的脸打个照面,她偶尔有这样的感觉:我一定能长寿!
要不就偷偷把照片留着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打着这样的小算盘,她美滋滋地把照片保存了下来。
把手机塞回手套里,两只手捧住头套整理了一下。观察了一圈周围,没看到易榀的影子。她这才放下心来,大摇大摆地走出去继续发传单。
在大太阳底下又发了会儿传单,日头更盛。
跟池妙仁一起兼职的姐姐正值生理期,身体不舒服脾气也炸,早就受不了了,跟负责人争执了几句。
那个姐姐之前帮过池妙仁不少忙,是个很热心的好人。池妙仁一看形势不对,主动圆场。把那个姐姐剩余的工作全都揽了下来,让身体不舒服的姐姐提前回家休息
一人领了两人的活,池妙仁跟只旋转的陀螺似的,一直在满场跑,热到虚脱。
实在是走不动了,也不管脏不脏,她在台阶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摘了手套,两只手捧住笨重的头套想摘下来稍稍解放一下受压迫的脖子,有个瘦长的黑影慢慢移到了她面前。
池妙仁笼在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