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标志。想着这么贵的车万一不小心磕哪儿了她得赔多少钱啊?犹犹豫豫地把车钥匙收进口袋。
易榀一直跟技术部的一帮男人在一起,不怎么有机会跟异性相处。习惯了直来直去,刚刚确实觉得烦了,没控制好说话的语气。
见小姑娘耷拉着脑袋,看起来好像很没精神。
把她困劲上头外加担心磕坏车的反应理解成是因他恶劣的语气受了委屈。
也是,撞一下都能哭鼻子的小姑娘肯定比那帮糙老爷们娇气。
人家小姑娘都这么帮他了,撑死也就忍耐三年,往后对她可得收敛着点脾气。
易榀的良心受到了谴责,自我反省了一下。
池妙仁把车钥匙放好了,见对面站着的那位没了动静,抬起头看他。
易榀低着头,对上她忽闪的大眼睛。
微微一顿,撇开视线。
转身,回手,拉着她的行李箱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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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儿,池妙仁给外婆打了个电话。
她大抵能猜到她的这个“新婚丈夫”是有钱的,只是没想到对方那么有钱。
被她当成是某商场地下停车场的地方,只是他放库存车的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