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妙仁觉得她这话好像也没什么毛病,被俞朝灵的独到见解逗笑了。
“对了,你晚上又接兼职了?”俞朝灵把手机揣回兜里,问:“什么工作?”
“代驾。”池妙仁提醒她,“记得在我外婆面前别说漏嘴。”
俞朝灵比了个ok的手势:“知道了,老规矩嘛,就说你是出去帮朋友一点忙。”
车内安静了须臾。
俞朝灵突然想起早起蹲厕所的时候看到的一个新闻,跟池妙仁提了一下:“前些天有变态假借代驾之名把女性骗进自己车里,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担心她大晚上孤身在外不安全,俞朝灵提醒她:“最近世道不太平,就怕有败类效仿,你自己谨慎点。有事立刻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池妙仁点头,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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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加低烧。
易榀被折磨的整个人就像是踩在云层上飘。
几乎有两宿没能合眼了,吃过感冒药,难得有了睡意。
觉得很疲劳,靠在椅背上捏了捏鼻骨,缓解酸胀感。
低叹了声:“算了。”
他撂了画笔,走去沙发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