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啊——”
池妙仁叼走了她手里的润喉糖。
把遮住视线的帽檐往上抬了抬,拧动车钥匙。
出口处的车辆在排队,走走停停,龟速前行。
“对了,你这车机油不行了。前天我拿去4s店保养了一次,收据在你车座底下。”池妙仁说。
俞朝灵往自己嘴里也丢了颗润喉糖,把玩着盒子,夸她:“贤惠。”
池妙仁把糖往口腔右侧卷了卷,操心道:“车子跑了一定的里程就得换机油,不然伤车。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怎么总记不住?”
“有你记得就行了。”俞朝灵抬手搅了搅耳朵,理所当然道:“我懒得费那个心。”
俞朝灵自小就是走酷girl路线的,洒脱不羁,一向活得糙。
池妙仁拿她没办法。
缴完停车费,车徐徐驶离地下停车场。
正是人间四月天,透窗暖阳能酥骨。
俞朝灵被日头晒得犯困,按开了半扇窗。
手肘撑住窗沿,视线转向池妙仁勾住艳阳的长卷眼睫。
池妙仁个子娇小,水眸杏眼。粉捏的瓷娃娃般,属于丢人群里一眼就能抓住眼球的标准美人坯子。笑的时候最